济南风光,千里朦胧,万里尘飘,望二环内外,浓雾莽莽,奥体上下,阴霾滔滔!车舞长蛇,烟锁跑道,欲上高架把车飙,需晴日,将车身内外,尽心洗扫。空气如此糟糕,引无数美女戴口罩,惜一罩掩面,白化妆了!唯露双眼,难判风骚。一代天骄,广场泉标,只见底座不见腰。尘入肺,有不要命者,还做早操!
当你身在泉城广场,却看不见泉标;坐在对面的茶馆,却赏不到趵突泉;在大明湖边,却瞧不见荷花;在千佛山上,不见了佛。我向远方喊:佛,该如何?
济南风光,千里朦胧,万里尘飘,望二环内外,浓雾莽莽,奥体上下,阴霾滔滔!车舞长蛇,烟锁跑道,欲上高架把车飙,需晴日,将车身内外,尽心洗扫。空气如此糟糕,引无数美女戴口罩,惜一罩掩面,白化妆了!唯露双眼,难判风骚。一代天骄,广场泉标,只见底座不见腰。尘入肺,有不要命者,还做早操!
当你身在泉城广场,却看不见泉标;
坐在对面的茶馆,却赏不到趵突泉;
在大明湖边,却瞧不见荷花;
在千佛山上,不见了佛。
我向远方喊:佛,该如何?